桧桓紫音

【辛光|还未曾】是错的结局,对的执迷

首播那几天就写了这篇,因为路透的图很有故事感,几乎能脑补师徒线有多精彩,都是脑补出来的画面,文笔有限,想着写都写了,cp也磕都磕了,还是决定发出来,就当为自己留个纪念啦~

磕cp的前提是我很爱刘诗诗,喜欢了她十几年,她能完美代入我看过的所有古言小说的女主,本人性格也是可可爱爱,天选古人,主要是人值得我喜欢,时隔多年的古装,又是演的这么好的任如意,真的赋予了这个角色灵魂;小常弟弟不是很了解,青3没看下去,前两天去搜了一下青3cut,大厂里的弟弟笑的真的很可爱,希望多举举铁,好好磨练演技,争取以后有超越李同光的角色,弟弟的暗戳戳维护姐姐看的还是蛮感动的(不上升真人的磕

辛光好磕的其中一个点也在于会是be,正如引我们入门的就是“正常的恋爱固然重要,畸形的恋爱实在精彩”一样,辛光的过程精彩就足够了,遗憾也会是精彩的一部分,然后就是一定要支持刘诗诗任如意和常华森李同光,支持一念关山~

—————手动分一下上面的废话—————

安都

领头骑着雪龙驹一身劲装女人眼神凌厉,虽然着的衣衫是绯红色,斗篷下的真颜却窥不见,但整个人透出肃杀的氛围,让人望而生畏,她的脊背挺直,身后跟着的是一群朱衣卫紫衣使,周遭的百姓们只敢看着,却不敢议论,他们不认识领头那女子是左使任辛,却害怕朱衣卫。

任辛从马背回首,多年刺探情报养成的直觉告诉她,有人在盯着他们的方向。

薄纱之下街道也被晕上一层雾雾的红色,看的不太真切,她掀开一角看向街边并未发现有何异样,于是策马消失在长街上。

少年藏在拐角处,拍着胸脯平复心情,他并不是慌乱逃离人群,也庆幸着刚才人多他才及时藏进巷子未被发现,他其实很想师父,他们许久没见了,即便只是一个背影,他都小心翼翼的珍藏在心底。

奇怪,他为什么要躲,明明是她先不要的他。

安国 皇宫 皇后寝殿

“你又灰头土脸的,怎么不洗把脸了再来见我。”

说话的人看似责备,实则语气温柔,凤冠下的容颜虽已不再年轻,但她是安国最尊贵的女人,昭节皇后。

“急着来见娘娘您啊,我一去就是半年,当然是思念娘娘了。”

女子露出笑容,和在安都街头马上冷峻着脸的女人判若两人。

“想我这话听着不假,这么急着找我,怕不只是想我这么简单吧?”

女子一脸被看穿的神情,但并没有感到尴尬。

“娘娘懂我,在褚国受了些伤,本想休养一阵再回来,但我听到了一个消息,所以提前启程回来了。”

昭节皇后吩咐随侍的宫女去准备热水沐浴,一是任辛现在的确有些风尘仆仆,二也是不想让人打扰她们二人说话。

“是为了鹫儿吧!”昭节皇后也知道,任辛最信任的是自己,最亲近的人也是自己,安都内无人不知鹫儿十三岁时被生母抛弃,生父是个身份卑贱的面首,安都有多少人嘲笑着他的出生,长公主病后,托付昭节皇后把鹫儿接过来养着,鹫儿性格古怪,无人能近其身,便让任辛收他为徒,本以为两人能亲近一些,谁能想到任辛做好了一个师长该做的一切,对那孩子严厉非常,直到开始疏离那孩子,至少外人看来是如此,她为什么疏离鹫儿的原因昭节皇后不得而知。

“是”

昭节皇后一愣,这师徒两是整哪一出,她疏离他,本以为她是不喜欢,毕竟当初二皇子在殿中哇哇大哭时,她已经从她眼里看出了一二,她不喜欢小孩,如今听闻小徒儿要去参军又日夜兼程赶回来,昭节皇后想不出理由。

“军中艰苦,鹫儿不适合去,况且娘娘不是答应让他在太学好好进学,将来做个文官吗?安都内有那么多大好儿郎,为什么他一个孩子非要送去前线的军中历练。”

“阿辛,你离开太久了,鹫儿他下月就要满十八了,早已不是当初被你说两句就委屈的掉眼泪的孩子了。”

“可…”

任辛记忆里,他还是那个沉默寡言,被欺负了也不吭声的小小少年,自己教过他被欺负了就要还回去,活在世上断然不要委屈自己,只是他可以依靠武力让自己不受到拳脚方面的欺负,却堵不住安都内千百人的嘴,有时候嘴巴杀人比匕首厉害。

“你不知道吧,鹫儿在狩猎时与梁副都统比试了一场,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,最后虽然输了,但梁副都统却在陛下面前说,这孩子最后让了他半招才让他险胜。”

昭节皇后娓娓道来。

任辛听到此,心中有些骄傲,这才是她教出来的鹫儿。

“仅仅比试不过比的是武力,战场这种地方可不仅仅靠得武力,我还是…”

昭节皇后出言打断“是鹫儿自己的选择。”

娘娘让任辛沐浴更衣了再走,任辛没有推辞,那身骑装早已破败不堪,只是娘娘为她准备的衣衫是大安最时兴的裙子,一身淡蓝色的繁华宫装,上面绣了蝴蝶暗纹,外面披了一层薄纱,宽大的衣袖上绣着大片的青色小花,娘娘宫中的小宫女手巧为她挽了简单的圆髻,娘娘看后为她别了一支简单的金凤步摇,才满意的点点头。

长公主府的路程还有一阵,任辛辞别娘娘便出宫了。

任辛带着伤,因出任务中了毒服了万毒丸,此刻内力还未恢复,琉璃在宫墙外等她,若在平日她会支走她,但她从小服侍鹫儿,同去倒也不奇怪。

琉璃去应门,然后回来禀话。

“尊上,传话的人说小少爷不见,别的就什么都没说了。”

“他这个气置了这么久还没消,随他去吧,你今天过来是总部有什么新任务吗?”

“指挥史刚刚传来消息,宿国那趟差事遇到了些麻烦,指挥使想请尊上跑一趟。”

琉璃说明了来意。

“他倒是不和我客气,这事他办不下来是有大麻烦?”

琉璃面露难色“属下不知具体的,指挥使也只说六道堂的人在宿国。”

“梧国的六道堂?他倒是惜命。”

任辛看着眼前的高墙大院,呆呆的站了一会,她没想过会被拒之门外,但如果是鹫儿自己的决定,她也只能尊重,毕竟他选择不在娘娘的庇护下回到这里,他一定已经做好了准备,她回来的确只是因为担心他,这世上除了娘娘,也就只有鹫儿值得她有所牵挂了。

“尊上别怨属下多嘴,小少爷他是不是害怕和朱衣卫扯上关系,所以避而不见。”

如今的安都内,朱衣卫的名声不大好,她是朱衣卫左使,杀人如麻的刽子手,除了娘娘,那位圣上一面用着朱衣卫做刀,一面也对他们颇有不满,百姓们也避他们远之,谁会真的在乎她呢,或许如琉璃所说,这个小徒弟是在和她划清界限,但一日为师,师徒一场她还是记挂着他的安危。

思绪回到半年前,任辛那几日为了去褚国的任务在府内练舞,装作舞女才好混入褚国皇宫内,她记舞步很快,但必须要练到毫无破绽,她练得投入,晌午用过膳后休息了片刻就来继续练着,她却不知道何时少年站在窗外,眼睛随着她的舞步转动着,早已陷进去,从末时站到了酉时,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看着她。

“鹫儿,你何时过来的,傻站在那里做什么?”

任辛纠正了最后一个动作后,往外看了看,天阳落山,屋内已经有点不见光亮,她望向窗边,迎上的是少年炽热的目光。

“师父,我…”

少年被发现后脸一下就红了,可是夕阳映下,屋内的人根本发现不了。

任辛走过来,她今日穿着简单的素衣练舞,头发也只用簪子随意挽着,跳完舞已经有几分凌乱,洁白的额头下渗着一层薄汗,虽然不施粉黛,脸颊却红润光泽。

少年顿时方寸大乱。

任辛走近时注意到少年的惊慌无措,以及他眼睛里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炙热眼神,朱衣卫白雀营教过,那是一个男人渴望一个女人的眼神,可鹫儿只是一个孩子,她一定是看错了。

“傻杵在这里做什么,叫琉璃过来掌灯,回自己院子里待着。”

任辛切换成严师模式,语气也冷漠起来。

少年看到师父的神色有些无措,像个受了惊的兔子,他也不敢多做停留,委屈的回了句是便耷拉着头准备离开。

任辛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,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可怜,还是叫住了他“没有用晚膳的话,让琉璃一并送过来,一起用膳。”

“好的,师父”

这是第一次,师父改变主意,怕任辛反悔一般,少年已经一溜烟跑远了。

那日起,任辛多留了一份心思试探,知道鹫儿对她生出了男女之意后,便知道他不能待在自己身边了,才有了她赶他回公主府的事情。

少年人嘛,凡事图个新鲜,等他在外面见过花花世界,王孙贵女,这点生出来的少年情思自然会被消耗殆尽。

忆至此,任辛并不后悔当初赶走鹫儿的决定,这广阔天地有更多的事情待他去施为,而自己有自己使命,她们只是师徒。

公主府 深夜

鹫儿还未睡下,明日他就要随军出征了,他没有什么行囊需要收拾的。

他抱着青云剑,轻轻的抚着,剑柄没有温度,凉的如夜里的冷风般,可这是师父唯一赠给他的东西,他唯一的念想。

原本,他只需要在皇后娘娘的庇佑下做好一个公主的儿子就可以了,没有荣华富贵至少衣食无忧,但每每有人议论他血脉卑贱,骂他只是一个梧人面首的野种时,他心里气愤却无可奈何,直到师父出现。

她说“既然想让他们闭嘴,就得让他们怕你,站在足够高的位置上去,那些流言蜚语就伤不了你。”

她教他习武,将他手中的剑一次次击飞,并将他踩在脚底告诉他“记住这屈辱,下一次便不会输。”

师父教会了他武艺,他也能偶尔在师父手里占占便宜,于是任辛让娘娘找来先生,教他谋略,习兵法,做文章。

是的,他要变的强大,只要强大起来才能不被任何人践踏,这样师父才能不抛弃他,所以他答应了安帝派他去军中历练的旨意。

第二日,休整完毕的任左使一路向南前往宿国,公主府那位少年则跟随大军往北而去。

军中生活枯燥,前三个月吃了很多苦头,但他喜欢在军营里的感觉,这里的将士不会议论他的身世,师父曾经教授他的武艺也算学以致用,不到一年,他靠着出色的能力升为校尉。

一年后安都有书信来,上书“皇后殁,左使定罪已下狱。”

那一刻他甚至未来得及和军中长官请辞,一人一马日夜兼程赶往安都,他希望能快一点,能再快一点,一年前师父来公主府见他,他那时候赌着一口气未见,加上长公主离世,他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师父,她当初把他赶走,如今还来见他做什么。

但此刻他很后悔,他甚至弄不明白书信的内容,娘娘和师父,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情?

他刚到安都,便听说天牢走水,而师父正是被关押在天牢,他不顾一切到天牢,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,他没有害怕,甚至大步往火海里冲,火海里有师父,那是他唯一的牵挂,公主府的随从们死死的拉住了他,那一声声危险他似乎听不见,只是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着师父。

大火烧了一天一夜,朝廷派府衙的人封住了天牢,任何人不得靠近。

他赶回公主府拿了些金银细软,贿赂了看守的人,走进烧的黑漆漆的天牢里,他不知道师父被关在哪里,但他不相信师父就这样不在了,只是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在一片废墟中用双手挖,挖得两手血手模糊,像是没有知觉的木偶人一样,只是机械的做着这么一个动作。

整整三天,他终于挖到一具吻合师父受伤骨骼的骸骨,他一点一点的拾起那些骸骨,像是对待珍宝一般,珍重的放进匣子里,合上匣子的那一刻,他的眼泪也随之落下,少年多日压抑的情绪也爆发了出来,但他即便是哭也只能压抑声音嘶吼着,像只失去狼群庇护的小狼崽一般。

“师父,你别怕,鹫儿来了,鹫儿带你回家。”

他抱着匣子,消失在天牢外。

两个月后,安帝出兵褚国,随行的还有这位少年,战争结束得很快,这位少年为安帝谋划部署,几次身先士卒,以极少数的损伤打了几次漂亮的胜仗,褚国很快投降划分了城池。

回安都后,安帝大喜,大宴群臣,皇后已经不在,安国后宫事宜以初贵妃为尊,今日宴席便是由初贵妃主理。

大殿之上圣上嘉奖将士们,而这位在战场上出谋划策的少年将军更是风光无两,不仅被赐以国姓,还封了长庆侯,大殿上群臣一个个一声声恭贺,少年将军面带笑容一一应对,眼神却很落寞。

这便是安国长庆侯李同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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